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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的突进，衬出来另一方的颓然。

    这对比越鲜明，越让人心里踏实。

    深夜，柳知英靠着床边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杯子，倒进了一罐啤酒。此时的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可以折叠的餐叉，整个人没有意识一般从中折开再扣上，一个动作持续了上百遍。

    他的眼睛从未看向双手，也许是墙角、也许是地板、也许是灯光映着的一处不锈钢的反光。

    神情虽然沉定，但他的脑海却闪念连连，雄关抢话事之心不死，而在柳知英看来，事情不至于浓浓激愤、滚滚惊雷。很多时候，光火未必所需、沉定或有良助，一如既往，他静了下来。

    一口一口喝了这杯啤酒，他坐在了电脑前。

    在武关这么久，无论在市里还是行业，柳知英给人的印象都是慢条斯理、凡态可掬，像一个被生意耽误了的学者。

    不过，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有目的的慢条斯理——

    叫做，绵里藏针。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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