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鸢点头,乖的不像话,她越这样,秦默淮越心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宁愿她像以前一样,活力四射,反对他的意见,把他气的死去活来。 “宝贝,它真的很像一个小吸血鬼,把你的精气神都吸走了。” “...它是无辜的,脊椎可能都没发育呢,背不了这么大的黑锅。你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像谁,像我,还是像你?” “最好像你,我希望它能够像你。” “如果像我多一点,你是不是会爱它多一点?” “应该会的吧。”秦默淮轻轻嘬了一口她的嘴巴,脑袋又重新埋在她脖子腻歪,“无论像谁,这是你千辛万苦生的,我都会爱它,珍惜它,见证它的每个重要时刻。” 夏鸢眼眶湿润,像是揉碎的星子,在海面铺了一层细碎的光晕。 她就知道,秦默淮会是一个好爸爸。 他富有,博学,有责任心,完全有能力一个人带好孩子。 夏鸢下颌抵着他的头顶,手臂搂紧他的脑袋,不能对视,会被他看穿。 “你上次给我涂的指甲油,是什么颜色呀?” “银红。这次是秋香色,下次给你涂雨过天晴和松绿,这四种是软烟罗的颜色,也只有四种。” “哇哦,你这么懂,要是生的小姑娘,肯定每天被你打扮的花枝招展。” “我不知道,宝贝,我现在唯一能幻想的就是,我们一起送孩子上学,或者一起陪它做无聊的游戏。” 秦默淮所有憧憬的画面,都必须要有夏鸢的身影。 - 谢天谢地,夏鸢没有感冒,婚礼照常进行。 婚礼当天,铺天盖地的蓝玫瑰,搭配洁白华丽的婚纱,随手一拍就是时尚大片。 听说香州的蓝玫瑰都被秦家包圆了,甚至不够,又从荷兰空运了一飞机的蓝玫瑰。 接下来是敬酒环节,夏鸢在更衣室换掉了婚纱,敬酒服是一袭红色正绢旗袍。 她很满意这件衣服,素雅又低调。 殊不知正绢这种真丝面料工艺特殊,每一匹布都是孤品,相当于从布料源头就是私人定制。 肚子里揣着小太子,谁敢让夏鸢喝酒啊,甚至都没让她站两分钟,就被请到座位上休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