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喜欢吃烧烤,他嘴上念叨着麻烦,冬天的夜里还是会把热乎乎的烧烤捂在怀里带回来。 一边埋怨说她把房间弄得全是味,可下次还是会给她带。 她刚感动了一秒,又听见丈夫说,“你怎么又哭了?” “我是泪失禁体质,我也没办法啊……” 妻子心里的感动荡然无存,如果跟这样的人过一生,还是会抑郁的,趁着没孩子及早断开吧。 妻子小解完,刚躺上床,丈夫耳朵动了动,他没做声,坐了起来,然后便搬来桌子,全堵在门口。 妻子看到丈夫所做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安全感,渐渐的,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丈夫回头看她,“你赶紧躲到床底,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 “好。”妻子听话地钻到了床底。 轰隆隆——有人在推门的声音,推不开。 “怎么会打不开呢,奇怪得很。” 人多力量大,最后这群人还是把房门撞开了,丈夫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些人先看着丈夫还怔了下,很快就肆无忌惮地说开了。 “我记得他们的食物里下了催眠的药怎么还是醒了?这样口感不好的。” “口感不好就算了,有得吃就够了。” 村长视线掠过屋子一圈,挑眉,“你妻子呢?” 丈夫:“我不知道。” 花婆站在一边,“我明明看到他们两进的一个房间,不过他们感情不好,这个男人整天嘴巴很讨厌,把他妻子气走了也说不定。” 丈夫皱着眉看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地跑我们房间来。” 村长舔了舔唇,“你们这不是看出来了吗,应该是那个玄学大师告诉你们的吧。” 丈夫不说话了。 他们将丈夫捆了起来,仿佛捆家畜似的,四脚朝天地绑在一个竹竿上。 他们盯着丈夫,馋得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花婆在那磨刀,她手艺好,所以村里人都拜托她来做,外面晒的那些其实不是地毯,全是被她活剥的人皮。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们是想要清蒸还是红烧?” “还是红烧吧。”村长做了定夺,“多加点五香,一半做辣,一半做不辣,辣的孩子吃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