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会儿月上中天,本早该就寝休息。 侍候的下人看了一眼还燃着烛火的内室,只轻轻地叹了一声,没有进门去劝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以前劝过谢玉琅了,完全不起用,倒是烛火燃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今天也不知道谢玉琅会什么时候休息。 他现在,尚在伤病之中,本该早些就寝的。 “郑属。” 又过了一刻,房内突然响起谢玉琅的声音。 门外守夜的下人郑属连忙开门进去,“少爷!” 帘幕已经被掀起来了,可以看见谢玉琅身上包扎的白纱。 但是他自己好像已经没有痛觉似的,坐在书案前,手边放着展开的信纸。 而他手里也已经装好了一封信,上面并无印记,这是一封私信。 看见郑属,谢玉琅将信往前放了下来。 “尽快将信送去凌启伯府。” 他的声音还是沙哑,听着就觉得喉咙痛。 “少爷,您不是说不与白少爷深交吗?” 昨日白墨宴来后,这是谢玉琅亲口吩咐的,让白墨宴下一次再来侯府就拦着他。 很明显,虽然谢玉琅是意外与白墨宴认识,之后两人关系还不错,但是谢玉琅是打算拉开与白墨宴的关系。 白墨宴对他事情干涉太多,他已然是不耐烦了。 可为何短短一日,谢玉琅就改了态度? 谢玉琅并不是反复无常的人,他脾气像极了姜黎,一旦认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莫非是,因为下午送来的那封信吗? 那是宫中送来的,是谢玉琅以前的姑姑,以后的另一个母亲,明珠县主萧嫣送来的。 这话本不是一个下人该说的,换做以前,郑属嘴巴肯定是被封起来一个字不说,但是近来谢玉琅对待下人实在是和气多了。 加上这事情实在反常,郑属没忍住多了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