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恭送皇后娘娘。” 江绮罗依旧低着头,恭送皇后冯氏离开。 冯氏的手段高明,但是,在对待她这个儿媳时,却还是处处护着的。 江绮罗想起原主跟任平王在一起之后,任平王从没有把她当人过,冷暴力更是常事。 时不时地赏她点东西,也常帮着她敲打任平王,可惜的是只有皇上跟皇后对她还算好,时常对她嘘寒问暖。 还是不足以抵扣任平王身为的责任,以及他所应该给予的关怀。 她给的东西再好,关怀亲切得问候再怎么足够。 不管她怎么做,别人再怎么夸她有勇有谋,在任平王的眼中,原主都只是一个诚极深,又攻于心计的人。 不管原主为任平王做了什么,都永远比不上苏静娴那个白月光。 江绮罗想不通的是,既然任平王看不上原主,不喜欢原主的话,他大可以在登基之后,直接废了她。 为什么不把她放逐,反而要杀了她还要害了她外祖父一家? 江绮罗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咳咳咳……江绮罗,皇后已经走了,要怎么做,咳咳咳……你只管做吧。” 就在江绮罗沉思时,皇上带着咳嗽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神。 “是,皇上,劳烦您躺到那边的榻上。” 江绮罗回过神来,用了用头,搞紧了从御药房里拿来的药材,定了定心神。 “皇上,奴才扶您过去。” 曹达扶着皇上往不远处的软榻走去,因为皇上实在太过高大的缘故,有些艰难的前行。 “皇上,您小心点……” 江绮罗看着曹达有些吃力的扶着皇上在软榻上坐下,她将手里的药材都放到桌面上。 随后拖了一张椅子,在软榻旁坐下,查看了皇上的眼睛。 此时的皇上已经咳得面红耳赤,双眼的光有些焕散。 看这情况,是皇上身体里的盅在做怪。 皇上咳得厉害,说明它正在吸食皇上的精元。 不消多久,就会爬向皇上的心脉,到时,就算真的找到下盅之人。 皇上的心脉也会被盅出哨食受损。江绮罗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平铺在来面上随后转身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请容民女先为你施针,为了防止盅虫爬向您的心脉,民女想先帮您把经脉暂时封住。” “什么?" 皇上本就有些诧异的看着桌而上的那些冷光闪闪的银针,这会听见江绮罗的话,双眼瞪得更大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