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招?”秦明大吃一惊,“对付司马瑨的?不可能吧,咱们家哪能扳得动他家?也不敢啊!” “又傻了吧,什么对不对付的。咱们家要对付他们家,再过三四代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力量!放心,我不是叫你做这种动粗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象他们这种世家,不可能主动违反自已订下的婚约。 你看司马家老爷子的表现就知道了,千难万难,他还是得把长孙送到这里来和莲培养感情。 你真地以为,到了他们那种层次,违约我们普通人的律法还有效?以为一纸婚书才有保证? 错了儿子,你不了解这些人,活到他们那种层次,反而是‘信’字一字最重要。 言而有信才能征服人,言必行,践必果,才能取信于民! 所以,不用别的,一个‘信’字,就压得他们死死的。 因此,咱们坐着他们践‘信’就够了。” 秦太恪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秦明,那意思,你现在怎么还不开窍啊? “爸,我明白了。听您老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哇!这道理,你怎么不早说给我听呢?” 秦明一直对女儿婚事其实不抱希望的心里,忽然豁然开朗,好象找到了一条光明大道。 女儿和司马瑨的差距实在太大,这个道理他懂,本来父亲第一次提起时,他还一笑而过,不当一回事。 京城里的权贵,能把当年的一句许诺当成一回事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他们,只要不认账,他们一家也无计可施。那种婚约,他只当成笑话来听。 没想到,后来司马瑨突然出现,还一口便认定了秦莲就是他的未婚妻,听得秦明心惊胆战,不知道是祸是福,一时难以消化。 好一阵子,秦明才慢慢适应了这种天下掉下一个权贵女婿的梦幻感,把司马瑨叫成“阿瑨”,这个过程也不是一就而蹴的。 不过,秦明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疑问,司马瑨对女儿能真心吗?现在离他们能够领证结婚,受法律保护的年纪还有这么久,而司马瑨个人的素质和外形也不差,在这个过程中,女儿能抓得牢司马瑨的心吗? 现在听父亲的点拨,秦明略有开窍。 “早告诉你你也不懂,现在这个县长的位置当得舒服吧?” 秦太恪笑吟吟地问。 “舒服,当然舒服。出门有车接车送,还有秘书配备,下个乡镇什么的叫调研,一把手都要亲自来迎接。” 在父亲面前,秦明也毫不掩饰自已对于升职后的享受甘之如饴。这本来就是父亲要达到的效果,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信,秦明会选择相信一手把自已推上副县长宝座的父亲。 “嗯,站的位置高了,你是不是觉得视线也开阔了。再回想一下我刚才的话,有没有道理?” 秦太恪知道世家的养成,不是一代两代,他们秦家已经错过了最有可能出人材的战乱年代,但是在和平年代,如果眼明手快心细,一样也可以抓住机会,不过这种更迭和推进会显得缓慢多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