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现在司马瑨也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已要去看赵菲,虽然司马瑨在男女相处之上经验是一片空白,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秦莲听说他去看另一个女孩子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虽然不怕秦莲生气,但能不让她知道最好。秦莲的小性子,着实麻烦。 司马瑨自认为行得稳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歪,赵菲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因为他救过她两次,人对于自已犹如上帝一般亲手拯救过的生命,总是怀有一种独特的使命感。 这种感觉,司马瑨在组织的心理学课程上有学过。 根据组织心理课程的提示,这种独特的感觉若是放在敌方身上,则十分危险,必须当机立断地斩断。但若是发生在友方的身上,则可以妥善处理,没准会让友方成为自已的助力。 司马瑨认为,赵菲是自已的友方,因此,可以为她提供必须的帮助。至于赵菲能成为自已的什么助力,司马瑨一时还没有想出来,哎,反正以后总是会有用的。 这么想着,司马瑨已经到了黄坑镇卫生院的大门外。他不想让赵菲的家人认出他来,于是,他眼珠了一转,看到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便有了主意。 “心跳68下,非常健康;血压110、70,正常……” 急诊科一位中年男医生接的诊,赵民生从丈人刘裕至的入院经历上,怕死了年轻没经验的医生,这下赵菲入院,他当然是揪着年纪大的医生就来了。 不过,紧急检查后,这位姓颜的医生一脸莫名其妙地道: “从现有的检查来说,病人身体的生理指标一切正常,呃,甚至可以说她不是病人。如果不是你们说她是晕倒的,会让人误会她是不是在睡觉呢!” 赵民生听了颜医生的话,仔细察看赵菲的脸色,见女儿从刚才刚晕倒时的惨白色,此时竟然逐渐恢复了一层血色,只是对看过女儿平时健康样子的赵民生来说,还是能感觉到女儿身上“不健康”的气息。 “医生,你再仔细看看,会不会是脑出血什么的,她早上在田里低头割了大半天的稻子,会不会是脑子里有什么血管受不了压力破裂了?” 赵民生不愿意往坏处想,但为了女儿的健康,他还是要把可能猜想到的病因让医生排查一下。 “不排除这种可能,这需要脑部拍个片子,而且,既然您都说了,我不妨提醒一下您,有可能在脑部悄然生长的肿瘤,也会引发病人的不适而晕倒。当然,没有拍片前一切都只是猜想,你也不要太着急。” 颜医生觉从医生的直觉,本能觉得赵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赵菲这样昏迷的情况,他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唰唰唰”带着轮子的担架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得飞快,赵民生想喊他小心一点,被撞到哪里,如果赵菲真的脑子里有溢血的话,现在最怕冲撞了。 但那个年轻的医生很利落,看着担架床在医院的走廊上横冲直撞,但总能恰到好处避让开病人和医生,赵民生这才放心了。 片子拍出来,第一时间送到颜医生手里,他拿着片子看了好一会儿,转头对那个把片子拿回来的小医生道: “真是奇怪,我看了十几年的病了,就没见过这种患者,明明生理指标一切正常,但是就是昏迷。若说吃了什么东西昏迷也不对,家属说她早上吃了早餐,除了喝水就没有进食。而喝同样水的家里人都没事。 本来怀疑是不是轻度的脑溢血引起的,但你看这片子,多干净正常啊,莫非是内出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