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过,容不得刘裕至多想,听到刘裕至说丈母娘是被人做“扣”了,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赵民生多少也听过这方面的传闻。 于是赵民生便把丈母娘又重新安置躺下,刘桂珍一摸吴秀莲的头,依然烫得吓人,但经过大家这一摆布,吴秀莲迷糊地有了点意识,她喃喃地道: “渴,水!” 一听外婆说要喝水,赵菲赶紧从边上拿过水杯,从热水瓶里倒了点开水,快速荡凉了,端着杯子上前凑近外婆的嘴唇,让她喝。 可是吴秀莲嘴紧闭着,根本就张不开,人整个处于无意识状态。看到外婆这样,赵菲心疼得要哭出来。 还是刘小乐作为旁观者清醒些,他找了把汤匙,对赵菲道: “喂着喝。” 赵菲这才清醒过来,把外婆的枕头垫高了,然后用汤匙舀了水,小心地撬开外婆的嘴,将水一点一点地渗进外婆嘴里。 可能是渴坏了吧,一喝到水,外婆就迫不及待地把汤匙里的水吸干了。 就这样喂了小半碗水,外婆似乎舒服多了,就开始拒绝喝水。 这时候,刘裕至已经找到火柴,把红纸小人上的缝衣针拔掉,接着点火把红纸烧了。 就在这时,好象有所感应似的,赵菲看到外婆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原来因为发高烧气喘一直起伏得比较的胸口,开始慢慢变得平缓下来。 刘小乐扯过一条毛巾递到赵菲手里,赵菲这才惊觉刘小乐别看人小,其实还挺细心的。她冲着刘小乐感觉地笑了下,接过毛巾,替外婆擦起汗来。 “咦,妈,外婆的体温好象降了。” 赵菲在擦拭的过程中触摸到外婆的额头,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烫人了。 大家听赵菲这么一说,也惊喜地围拢过来,刘桂珍伸出手去摸了下吴透莲的额头,也高兴地道: “真的,退烧了。” “那就一定是被人做‘扣’了,你看看,这符纸一烧就人就好了。混蛋,到底是谁做的‘扣’,如果让我查出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刘裕至眼里冒出了火,老婆子这病了一天,把他折腾得不轻,现在明确是被人做“扣”,农村最恨这档子阴事了。 而且关键是做“扣”的人无孔不入,一个红纸小人只要他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随时就可以趁着人家不注意,偷偷放到你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那种诅咒即刻生效。 象吴秀莲这样放在床下还是明显的了,万一藏在壁橱的随便哪个角落,那就很难找到。 而做“扣”的符纸找不到的话,被咒的人病也根本好不起来。 这才是农村人最忌恨被人做“扣”的地方。 “爸,你知道村里谁最有可能干这种事吗?” 赵民生问,他还掂记着村里还有其它的发烧的病人。 “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小乐,这些发烧的你知道都是谁?” 刘裕至是典型的农村老汉,一说起这俗俚情,处理这种村务,他就精神百倍,觉得一村子大事都压在自已身上似的。 “村头的刘强东老婆,刘子絮他妈……” 刘小乐对这些事倒是很清楚,扳着指头一一说了出来。 赵民生一听这些人除了都是后格头村的之外,再没有另外的共同特征,不由得皱起眉头道: “爸,总不会这些人都是被人做‘扣’吧?” 刘裕至听了,正色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