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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娜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也无力叫喊。

    “想死？我让你死了吗？”虎哥拍着娜娜的脸颊说道。他对几名小弟摆了一下手，“把她带走，回去好好归拢她。”

    两名穿着皮坎肩的小伙子架着娜娜的胳膊刚要走，砰地一声枪响，悬在头顶的无人机爆出一团火光，掉在地上。

    “谁开的枪？”

    空旷的楼层里一阵慌乱，治安队员都找掩体躲避了起来，枪对准窗外，虎哥和他的几名小弟都抱头蹲了下去。

    娜娜急忙转身，再次跑向空旷的窗户，只要跑出五米远的距离她就彻底解脱了。

    但命运跟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一条无形的手臂拦住了她，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紧接着，枪声响起，哒哒哒！

    一串串火光从枪口里喷出，弹壳如雨点般落在地上。

    子弹从虎哥的肩头穿过，打碎了几名小弟的脑袋，打翻了躲在水泥柱后面的队员，一道道的血光，犹如花朵，在人的身上绽放。

    一梭子子弹瞬间打完之后，搂着娜娜的那个人扔掉了手里的枪，动作娴熟潇洒地摘下了肩上的另一把枪。

    枪声再次响起，借着枪口喷射出的火光，娜娜仰头看到了那个人光滑的脸颊，他的胸膛灼热宽阔，他的手臂强健有力。

    他戴着一顶棒球帽，目光凌厉，长相英俊，他打出的每一发子弹都让娜娜感觉特别快意，看到子弹轰碎那些人的头，打断那些人的胳膊，娜娜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

    然而很快，他的子弹打光了，娜娜听到了空勾扳机的响声。

    “不好意思，这把枪里没子弹了！别怕跟我走！”

    欧阳娜娜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了起来，她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就是林先生，但他的声音比电话里温柔，比电话里好听。

    “你走吧，别管我了，他们来了很多人。”欧阳娜娜对林一凡道。

    “别怕！跟我走就行！”林一凡对欧阳娜娜笑了笑。

    欧阳娜娜本来想拒绝，但她又无力拒绝，这个时候走不走还有什么区别？她也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也不报任何活下去的希望，反正这个男人信守了承诺，他来了，他说什么就怎么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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