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我们都是上帝-《迷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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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们都是上帝!”

    “我们也是诗人,哲学家,还可以是专家。只是从小我们就失去了通往的道路,只能摸到一棱半角。”

    “就像平时我们总是能写下只言片语,可能婉约,可能豪迈,轻易说出心中胸臆,令读者回味无穷。也偶尔迸出一两句发人省醒的话语,让人陷入求索当中。有的时候,从我们口中流传出一则故事,却被旁人当成了寓言而滋滋有味,只是没人知道这个寓言到底从何而来。”

    “这个时候上帝就成了炊事班的班长,专背黑锅。”酒保擦了擦鼻翼,眼神深邃得不像个酒保,“当然,这样的黑锅其实背了也不错。”

    “也可以说,上帝在不知不觉中被聪明的人们带上了绿帽子,很多顶,不小心就顶到天上成了万能的神。”

    被自己这个比喻给逗乐的酒保露出愉快的表情,但转眼间看到萧语的面无表情,分辨不清萧语是否被他的冷笑话给打击到了。

    “呵呵,我承认我是伪上帝论的家伙。我不知道上帝的出生日期,但是我肯定他比猿猴要晚得多。我也可以肯定,他肯定没有说那么多的话,厚厚的都能叠成一本《圣经》,就好像我根本不知道释迦摩尼头上的疙瘩是被谁打的,但我可以确定他肯定没那么多时间去向世人说那么多的小故事。说到底,一切不过是人类的杜撰和推卸。”

    “正如我刚才一样,当我们期望别人相信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或者确信自己说的话语富含哲理时,我们总是甘愿退居二巷当个传话筒,把上帝或者佛祖挡在自己的身前,这样做有很多的好处,最主要的有两点。”

    “第一,我们可以为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加上一个可信度,通常权威的,历史的佐证都能引起人们的认同感,从而相信自己说的话。恰好,上帝和佛祖两样都占了,所以他们就经常被人挂在嘴边,推到幕前,以此来诠释自己话语的重要性和可信性。”

    “第二,万一我们说错了,对方也多半不会反驳,就算指责了,也可以轻轻松松的推到上帝的头上,证实自己只是一个传话筒。一般这个时候对方都会攸然止口,毕竟两大BOSS背后所站着的教徒广众,遍布全球。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蛮佩服的第一个敢把上帝丢出来的人,他肯定着非常强大自信才敢第一个这么做,不像现在,大多都是为了虚幻的满足感,很不幸呵,我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嗯,经常乐此不彼,间接的成为了一个传道者。”

    酒保说到这里,有些无奈和懊恼,又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我不信宗教,准确的说,我不信上帝和佛祖这两个虚无缥缈的人,我信的是教义。宗教的本身就是诸多教义组建而成,教导人们心和,向善,公平,自由和解脱。只是长久以来,被一些邪恶的统治者故意扭曲概念,将教义揉入依托者身上,宣扬依托者即是教义的理念。只是这样一来,哪里还能谈得上宗教二字,典型的加强中央集权的做法,这让我十分的恶心。”

    “然而很多人都不懂。他们被误导了,他们以为基督就是上帝,佛教就是释迦摩尼,嘴里经常说着‘上帝说’,‘佛祖曾告诉我们’之类的话语,他们不知道,这些话其实都是他们的前辈,或者根本就是他们自己说的,与上帝,与佛祖没有任何的关系……”

    望着侃侃而谈的酒保,萧语有些发怔。眼前的一幕像丹书铁卷般明晃晃的印证了酒保之前说过的话:我们也是诗人,哲学家,还可以是专家。此时萧语才仔细观察起眼前的酒保。碎发过耳,双眉悬梁,淡而长远,下面张了双细窄的丹凤眼,被高耸直立的鼻梁分隔两边,内敛的双眼皮显得眼睛更狭长了,看上去有丝清高。鼻子下端的俩片嘴唇厚薄适中,不过因为说话用力的缘故,显得稍许削瘦。坚毅的下巴有《灌篮高手》中流川枫的味道,尖得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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