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喂,法密尔。你要愣到什么时候?下车了。” 法密尔猛然抬头,才发现在自己沉思的时候这辆载着他们俩的轿车早已停下。已走下车的副元首此刻正站在车门口,弯腰向自己吼着。 “抱……抱歉。副元首阁下。我失职了。”嘴上一边道歉,法密尔一边打开自己一侧的车门,走下轿车。 “去,还我的副官呢!有你这样的副官吗?做什么事居然要我来提醒。” 任海济的话让法密尔顿时满脸通红。让副元首先下车,单独面对可能遭遇的危险。这种事是法密尔不允许的,这绝对是自己的失职。 走下车,匆匆赶到任海济身后。法密尔这才有空仔细打量四周的景『色』。 很明显在自己发愣的时候,这辆载着副元首与自己的轿车已驶离了繁华的城镇。此刻这辆轿车正停在一扇几乎与施维茵庄园大门规模相同的红漆铁门前。 岁月在这扇铁门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铁栏杆上红漆剥落处比比皆是,『露』出了黄褐『色』的铁锈。铁门两侧的石墙上不仅没有标示这栋建筑职能的招牌,甚至连门牌号也没有。只有四名执勤的士兵两两面对面站立,目不斜视的望着对方。几乎每隔五分钟,牵着德国牧羊犬的巡逻哨兵便会从大门前经过。无视任海济的存在,哨兵牵着军犬重复走在自己的巡逻道路上。 铁门内则是一栋由红砖砌成的五层楼建筑孤零零的耸立在大片空地上,一条由青石砖铺成的道路直通大门前廊。道路两侧种植着一棵棵十多米的松树,这种一年四季的常绿树木在经过园丁的刻意修剪后犹如一座座绿『色』宝塔,点缀着四周宽阔的草坪。 “太慢了!太慢了!”嘴中咬着烟,任海济来回踱着步。 从任海济的言行举止中,法密尔能轻易体会到副元首正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愤怒。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匆匆跑过青石砖大路,在向两旁执勤的士兵出示过自己的证件后站在任海济面前。 “抱歉,老板。我迟到了。” 法密尔对于这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使用的称呼非常感兴趣。她就像只好奇的小猫,在心中开始不停猜测这个称呼的来源。法密尔有听到过称呼任海济为“老大”的,有听到过称呼“头儿”的。像“老板”这个称呼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哼~哼~鲁伊特,你还是老样子。”任海济略带揶揄的说着,话中满是嘲讽的味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