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凌迟-《文成公主》
第(2/3)页
勒托曼在松赞干布攻打羊同之时,就一直将她软禁在宫里,后来羊同城破,松赞干布班师回朝,才将她放出来,虽然仍坐在萨位,却不像从前那般礼遇,而她在羊同国灭后,表现的异常沉默和恭顺,也知道自己失去了后台,除了必须的场合,都是安静地呆在自个的宫院里。
即使如此,松赞干布仍然是防着她的,连她给蔡邦萨每日请安的事都免了。
因勒托曼是出嫁女,又是嫁给了松赞干布,从道义上来讲,她没有帮助自个的王兄,松赞干布也不好罚她太过,不想,仍然被她闹出这么一遭。
使女话还未完,松赞干布已经怒火冲天,不管勒托曼今晚因何而来,他觉得母萨昏倒肯定与她有关。
一直注意着止玛托迦神色的赛玛噶咬牙切齿道:“肯定和那个贱人脱不了干系,母萨拼命的在朝我眨眼睛。”
松赞干布便扬声道:“去,立刻去把勒托曼给本王带过来,如有反抗,打断她的腿。”
等随侍他的宫奴应声迈步往外走时,他又道:“不。别把她带到这儿来,万一她再玩什么花样……把她下到天牢里,身上所有物品搜干净了,去的时候,准备些衣裳,给她里外都重新换了再打入天牢,本王到地牢审她。”
这是担心勒托曼在身上藏东西,哪怕是用她自个的衣裳更换都不安全。
好在勒托曼并没有逃走,毕竟,她也逃不出去,自从李云彤接手,按照大唐的法子管理内宫,布达拉宫再不像先前那般松散。
据宫奴禀报,他们去抓人时,勒托曼平静而淡然,束手就擒,甚至不回避人,就按吩咐脱了里外衣裳,当着他们的面换上了衣裳,仿佛平日梳洗那般坦然。
等一处处牢门打开,松赞干布从潮湿阴暗,充斥着各种气味通道走入最里面的一处捞门时,盯着铁栏里的勒托曼。
明明已经身陷不见天日的地牢,勒托曼却如同在自个的宫院里一般坦然自在。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只有坐在地上靠着墙才能省些力气,但她的神情看上去却甘之如饴。
见松赞干布进来,她仍然那般坐着,并不像以往那般起身施礼。
松赞干布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强压怒火,冷声道:“勒托曼,本王给你个机会,说出你对母萨做了些什么,还有幕后指使之人,本王饶你不死。”
勒托曼看着他,专注而平静,甚至无视松赞干布的冷厉,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微微一笑:“弃宗弄,想当年你扮成猎人到羊同诱我,待我一处痴心后你才说自个是吐蕃赞普,娶我回吐蕃后又以我水性杨花为由弃之冷之,你当年与我王兄结盟,说是兄弟友助,永世为好,结果却令我羊同灭国。我只恨自个没有能力将你杀死。没错,你母萨是我使得手脚,但你休想知道她为何会见我。”
顿了顿,她讥笑道:“敢做那事,我就没有想过活着,你要杀便杀,要我说出其他事情,却是妄想。羊同已经灭国,我这个羊同萨还留着何用?你不是早就给我定了罪名吗?还等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