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孟老摆摆手,说:“不是,是刚才童惜看了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发现各项指标都正常,除了这个我让人动过手脚的血压仪外,我怕她起疑心,所以……” 孟景珩眼角轻抽:“所以您就要饿坏自己?” 孟老梗着脑袋,自知不妥的点了点头。 孟景珩“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爷爷,您这是何苦呢?要是童惜没回到二弟身边,你还饿坏了身体,多不划算啊,要不你先吃一口,看看合不合胃口再说。” 孟老一听这话,意志微微动摇。 孟景珩又在这时把餐车里的盘子一一端了上来,把盖子打开,充分吸引孟老的注意力。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勉强吃一点好了。”孟老从床上仰起身来,瞄了一眼菜色,嘴里说着“就一点”,眼睛却不动了。 半个小时后—— 孟老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咂着嘴问道:“老大啊,你弟弟弟妹的事,你说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吗?” 怎么又提起这事了? 孟景珩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不是月老,没办法给人断姻缘! 想当听不到吧,但老人家的手又搭在龙头拐杖上,随时都有将它抽出来舞一顿的可能,他谨慎道:“……应该还是有的。” “哦?” “本来接下来这事我是不打算告诉您,害您操心的,但童惜这两天似乎被一件麻烦缠上了,我想只有沛远能帮她。” “那丫头出什么事了?她怎么一点都不让我知道!”孟老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这种被当成外人一样对待的感觉,真是让人老大不爽,都怪孟沛远,没事离的什么婚! 孟景珩圆滑的说:“可能是她觉得,对您而言,这不是一件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孟老脸色这才好看了点:“那行,你现在马上打电话叫老二过来,我命令他帮她!” 白童惜从孟老病房走远后,有些恍惚的乘电梯来到戚商门口,脑子里一直转着孟老之前那句话—— [周可儿除去家世长相外,柔弱的性子跟孟沛远很互补,你跟他,就是性子都太强了,互不相让,所以才会闹到今天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以前一直觉得,她跟孟沛远之所以离婚,是因为陆思璇和乔司宴从中作祟,如今听孟老一席话,她感觉好像看到了问题的本质。 这段婚姻中,撇开陆思璇和乔司宴不谈,她跟孟沛远始终是争吵多,甜蜜少,归根结底,是他们的性格,理念和三观不合,所以两颗心,才会迟迟贴合不到一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