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孟沛远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这种濒死的感觉,是最折磨人的。 他又指着她身上另外几样嘻哈首饰一一问过,白童惜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你问够了没有?我身上戴的这些全是假的!” 他漫不经心的“哦?”了声:“乔司宴没有给你买真的吗?” 白童惜心中一痛,面上努力保持平静:“乔司宴为什么要买真的给我?” “因为你是他的大功臣啊,没有你,孟家岂会沦为北城的笑柄?”孟沛远嗓音低沉的说。 白童惜上下打量他:“可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沦为笑柄的样子,相反还很轻松呢。” 孟沛远波澜不兴的说:“比起你,我确实是要相对轻松一些。” 白童惜懊恼的一咬下唇:确实如此,整件事情中,被外界骂的最惨的人,就数她了! 掀眸,她刚想回敬,却听孟沛远在这个时候说道:“脱。” 脱? 孟沛远的“脱”字,落入她耳中,却变成了拖延的“拖”! 没关系!她穿了很多很多件衣服,足够让她慢慢拖的了…… “那行,你等着,我先把戒指、耳环这些摘了,免得待会儿膈到你。”她故作体贴的说。 孟沛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气定神闲的坐到了沙发上。 沙发边上,有一方茶几,茶几上的冰桶里冰着上等的葡萄酒,高脚杯、启瓶器更是现成的。 孟沛远弯身开了酒,又倒了酒,他的这个举动,吓坏了白童惜:“诶!缓和剂可就在你的肚子上贴着呢,你弯腰的时候,能不能小心点?” 孟沛远淡淡的说:“我不用你告诉我怎么做,开始吧。” 白童惜见他跟没事人一样,心道那缓和剂应该没有被他压坏,神经一松,她开始脱手上的戒指。 期间,孟沛远一边轻轻摇曳着手中的美酒,一边微眯起凤目,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脱衣表演。 见她半天抠不下一颗戒指,孟沛远唇角一扬:“别耍心眼了,夜还很长,你就算把自己裹得跟颗球一样,也有脱完的时候。” 白童惜被拆穿意图,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孟沛远轻抿了一口红酒,眸光晦暗的看着她:“令尊的药在我身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那种矛盾的心理,再次浮现在白童惜心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