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十指曲起又放松,放松又曲起,来来回回几次后,孟沛远低咒一声,弯腰将陆思璇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小心的安放到了床上。 低头,见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孟沛远眉心的褶痕不禁更深了。 犹豫了下,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在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后,孟沛远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下般,不致命但却很难受。 叩叩叩 只听秘书在门口战战兢兢的问“内个……孟总,你和思璇姐在里面没事吧?” 孟沛远把手从陆思璇的额头上撤开,起身来到门前,面色如常的把房门打开。 在秘书的高度关注下,孟沛远淡淡的说“她发烧了,你去把我的随行医生叫过来给她看看。” “啊?”秘书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没想到孟沛远一开口说的是这个。 见秘书愣愣的看着他,孟沛远眼色一冷“还不快去?” “马上!”秘书应了声,调头找医生去了。 这之后,孟沛远回到自己房中一趟,拿了条自己的毛巾和打了盆冷水过来,沾湿了轻轻捂在陆思璇的额头上。 房间静悄悄的,偶尔有孟沛远清冷的嗓音在回荡 “既然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既然是为我而来,又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 “陆思璇,你的胆子可以再小一点吗?” “睡吧,醒来后,我希望听到你的实话。” 第二天,中午。 白童惜被樊修扶进下沟村时,仍然有些脚软,她吐吐舌头道“樊修,刚才过桥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比在游乐园玩过山车还刺激。” 想到刚才在木板桥上的惊险画面,樊修难得同情的说“太太,这一路辛苦你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