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摸了摸唇,要说刚才没感觉到白童惜亲他,那是骗人的。 当时,她清淡的鼻息洒在他脸上,好闻的体香轻拂过他鼻尖,叫他一下子推翻了只被她吻一下的念头。 心痒之下,他只有耍无赖,硬说白童惜没亲到他,变着法儿的再度讨要福利。 吃早餐的时候,不管孟沛远和她说什么,径自生闷气的白童惜都只用嗯啊哦回应他。 见她对他爱答不理的,孟沛远心知这妮子还在介意厨房里发生的事,但他们都发生那么多次关系了,她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但她能不介意吗? 孟沛远那一分钟的狼吻,硬是把她的嘴唇给弄破皮了,现在喝点热的东西都疼。 一疼,她就会忆起他的粗鲁,一忆起他的粗鲁,她自然对他没好脸色。 见她什么都吃,就是不怎么喝粥,他不禁问:为什么不喝粥? 白童惜冷淡的应了声:烫。 烫吗?他怎么不觉得。 嗯,烫。她很确定。 孟沛远沉默了下,手突然伸过去,想去碰她的碗。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护住自己的食物,并道:你想干什么?不够吃的话,厨房里还有。 孟沛远施施然的说:放心,我没兴趣分享你的口水。 世界第一大谎言!白童惜心底腹诽道。 如果没兴趣的话,那刚才在厨房里发生的是什么。 想归想,白童惜却识相的没有拆穿他,免得他一个生气又要捉弄她。 放手,把碗给我。他命令道。 论力气,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白童惜无奈之下只能撒手,反正一碗粥的事,他想怎么样都随便他好了。 将粥拿上手后,孟沛远随即吩咐在旁伺候的樊修去厨房里取一个空碗过来。 樊修很快捧着碗回来:先生,您要的碗。 嗯。孟沛远淡淡的点点头,伸手接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