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沛远,你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直至此时还心有余悸! 孟沛远安慰人的方式向来很另类:不好笑吗?难道你不应该庆幸,你没有真的把我射瞎? 白童惜恼火的说:瞎了才好!这样你就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监视我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知道她是气他拿自己的安全戏弄她,孟沛远的目光变得温柔缠眷:还嘴硬,明明担心的都快哭了。 白童惜气一窒,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免得他愈发得意忘形:还洗不洗澡了?这都几点了? 孟沛远大尾巴狼的冲她笑:洗,还要里里外外的洗。 白童惜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要倒霉了,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 第二天,清晨。 打着哈欠走下楼的白童惜正准备进厨房做早餐,却在经过厨厅时,愣住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意识不清,赶紧伸手揉了揉眼。 在确定眼前发生的一幕不是错觉后,她忙走了过去,问脚边这个身体僵硬如雕塑的年轻人:樊修,你这是在这里跪了一整夜吗? 樊修头也不抬的轻嗯了声。 白童惜啊?了声:你这又是何必呢,快起来吧。 樊修:先生没让我起来。 白童惜:可他也没让你跪一夜啊。 樊修:昨晚先生很生气,我唯一能让他消气的方式,就是自我惩戒。 忠犬一枚,鉴定完毕。 白童惜苦恼的说:昨天晚上是我站不稳才连累你的,不好意思啊。 樊修摇了摇头,意为不是她的错。 他的默不作声,反而叫白童惜良心更加过意不去:要不,我去向他求求情? 樊修张张嘴,还没说话,从白童惜身后忽地响起孟沛远无情的话语:如果你想让我对他施加更严厉的惩罚,就尽管跟我求情试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