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经意间,两人同时流露出对彼此的欣赏,却都是在彼此看不清的角度。 白童惜问道:孟先生,我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吗? 孟沛远的视线落到她的脖子处,想了想,他抬起指尖微微一挑,那条被她藏在领口下的戒指项链便跃入眼帘。 他耐心的将它摆正于她的胸口,蓝宝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彰显出她不同寻常的身价。 他意味深长的说:这样很好看,今晚别收起来。 白童惜低下头,抚摸了一下它,有些苦恼的问:那要是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孟沛远霸道的说:就说是我送的。 白童惜怔了怔,心中涌现出淡淡的温馨。 这时,孟沛远侧过身,一只手绅士的支在胸前,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肘。 两人走出家门的时候,一辆加长的林肯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白童惜诧异的看了孟沛远一眼:这是? 孟沛远解释:是家里的车,过来接我们的。 当林肯的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时,白童惜顺势看清了前排坐着的人,她心口一紧,郭月清果然在! 妈。孟沛远轻唤了声。 郭月清坐在车内,望向儿子的神情中充满了自豪。 自从孟景珩受了枪伤后,孟沛远变成她潜意识里最得意最完美无缺的一件作品,他俊美有才干还孝顺,除了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妻子不怎么样外 白童惜的存在,顷刻让郭月清明媚的脸色冷淡不少。 今天是孟家的大日子,白童惜不想触郭月清的霉头,于是嘴甜道:妈,您今晚的装扮真漂亮,年轻了好几岁呢。 要不怎么说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连对方跟自己呼吸在同一片星空下都觉得是错的呢? 郭月清鸡蛋里挑骨头:你的意思是,除了今晚,我其它时间都是既老又难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