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童惜重重的点了点头。 想起来了没?他又问。 白童惜遗憾的摇了摇头。 孟沛远掰开筷子,眼色淡淡:那就继续饿着。 白童惜饿红了眼:孟总,你这是在虐待员工你知道吗?我抗议!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夹起鸡排:抗议无效。 白童惜决定不再跟他智取,她要力敌! 只见她扭头就走,长时间的站立让她在转过身的时候,小腿险些抽筋,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之际,孟沛远忽然问:昨晚你人在哪? 白童惜握在门把上的手渐渐用力,原来,罚她站了这么久,为的是这件事吗? 心,无端愤怒了起来,有种被玩弄在他手掌之中的气闷感! 她背对着他,不甘示弱的开口:我在朋友家。 不知何时,孟沛远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朝她靠近:哪个朋友? 白童惜听着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心知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了,便干脆回过头与他对视:我的朋友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不是她,就是他喽。 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让孟沛远忽然鼓起掌来,像是在赞扬她不知死活的勇气:白主管,你身上的这件套装,看上去很陌生啊。 白童惜随着孟沛远凌厉的目光,微微低下了头。 她此时穿着一件开襟的针织衫外加米色的长裤,因为刚来上班就被秘书通知孟沛远要见她,所以她上来得很匆忙,还未来得及换回职工服。 她咬咬唇,机械的道歉:我待会儿就去把它换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