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与那个叫徐墨卿的故人同饮的。” “没错。” “他呢?他喝了多少酒?” “同我差不多吧。” “豪饮,海量。那昨晚你们岂不是醉得很厉害?” “的确喝的很醉,可还是知道回去的路,仍记得离去的时辰,因为我们身边都下人在照顾。” 宇大川讽刺道:“下人的话,你们可以教,在我这里不算数。” “宇侯说的很对。昨夜坤凌和燕娘子是在子时初先行离开。我让小厮儿送坤凌回的对面琴坊,燕娘子则是跟她的贴身女官一起回房休息的。而我和徐墨卿则饮酒到子时末,我回到琴坊时总也得到丑时一刻了。百花节这几日晚夕不宵禁,就算街面上没有什么人,但我想只要宇侯爷去街坊里去排查,总会有人可看见我何时从朱雀台离开,何时走进的琴坊。” “你何故如此自信?万一没有被街坊瞧见呢?” 周未将抚了抚手中的玉扇,“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我刚才想起来,昨晚我在琴坊门口呕吐半晌,好似好还在琴坊门口高歌一曲。我好歹是这朱雀台里最红的伶人,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瞧见吧?” 宇大川向宇飞虎摆了个“过来”的手势,也无需再对他多言,宇飞虎已明白父亲所指。他即刻派人去朱雀台和琴坊周围调查。 “你丑时回到琴坊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今早被我们的人包围住,才猜测到我女儿出事了?” “没错。我因酒醉睡得很沉,坤凌闻听外面响动,出门去查看,方才知道朱雀台出了大事。若不是宇飞扬出事,你们也不会围了我的琴坊。总是因我而起,我不来与宇侯爷交代明白,良心上不安。” 二人都沉默许久,宇大川忽然问道:“你可知我女儿到底怎么死的?”他的眼睛渐渐红润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实在太难受。 周未疑惑地看着宇大川,“我猜想的是……” “说下去!” “昨晚宇大小姐挥金如土,是不是有人看上了她的钱财?趁着半夜潜进她的房间,本欲偷走金银,不料本宇大小姐发现。那贼人这才痛下杀手,将宇大小姐杀害灭口。” “你真的这么认为?” 周未郑重地点头,“都知宇家富有,但昨晚宇飞扬向我一筐一筐的抛金银时,就跟百姓家里丢大白菜一样随意。我不得不往这方面猜想。”他见宇大川面色动容,误以为自己猜对了方向,急忙问道:“所以宇侯你们可是发现少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若发现缺少,可直接在客人们中搜查,朱雀台已封,赃物肯定送不出去。只要找到赃物,不就可以挖出真凶?” “你可以出去了。”宇大川说道,“然后让你旧友,那一对夫妻进来。” 周未起身行礼而退,他的确做到问心无愧,把知道的细枝末节都告知给宇大川。 待周未出去之后,宇大川才将手中的供词收好。他拿着的一直都不是周未那份,而是坤凌的那份。之前坤凌交代的与周未这次的回答完全一致,没有丁点的错误。 可宇大川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因为周未交代的太清楚,就像是在心中复盘过多少次一样。他像是算准宇大川会问自己什么,而提早就做出最好的答案。周未这么做,到底在隐瞒什么?宇大川的直觉告诉自己,周未定有没向他交代出来的事情。 那到底会是什么呢?周未……应该不是杀人凶手,可他会不会是帮凶?就在宇大川苦思冥想之时,徐墨卿和燕归已打门走进来。 宇大川自第一眼瞧见他们,就认定他们不是西洲国人。就算燕归晚现在身着西洲女装,可她和徐墨卿之间的那种气场,与西洲国人完全不同。况且宇大川也知道周未的底细,他原是东梁国人。这对夫妻既是周未的故人,十有八九也应是东梁人了。 果不然燕归晚向他行的是抱拳礼,这是他们西洲男子才会做的礼数。徐墨卿看出宇大川的疑惑,也无刻意隐瞒,便道:“宇侯不必猜测,我们皆是东梁国人。” 宇大川让他们俩坐下来言语,“你们是周未是旧相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