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燕归晚一个箭步跑回李韵和的身边,“你……你近来不是?” 李韵和含泪笑道:“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么,是我要他们俩对外乱说的。不然我母亲哥哥他们,还得继续烦着我。” “韵姐姐胡说,那,那几晚,你……”燕泽银语无伦次道。 “泽郎,我也不敢保证什么,只是暂且还有与他们云雨罢了。” 燕泽银一下子扑到李韵和的怀里,“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燕归晚急忙拉开胞弟,“你慢着点,韵和现在有身孕了!” 几日后,李家那边便传来消息,道李韵和把关凌和叶朝两个妾郎,以“侍奉公婆”为由头,送到李家大院那边。让那二郎替自己尽孝道,别院这边还是燕泽银和她独住。本来李湘悦很反对,但她现在已有身孕,执意要安安静静地养胎,李湘悦也就依了她。 燕家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很高兴,燕归岚这边胎相很稳,李韵和那边也有了喜脉,真是好事接踵而来。谁人都在高兴,唯独燕归晚心里很忧伤,可她的这份忧伤还不能够让旁人看出来。 徐墨卿怕她又要胡思乱想,便带着她去了趟慕家。名义上说是恭贺慕秦乔迁,实则是有事相求于她。 “要找别的郎中来瞧,若是好结果还好,倘或是坏结果,我只怕晚儿她受不住。”徐墨卿向慕秦说明缘由。 慕秦执意摇头,“殿下若要我为驸马搭脉,我必须讲实情,不能对患者有半分隐瞒。这是我的底线。” “秦儿就不能说些善意的谎言?” “别的事情可以,唯独这件事不可以。殿下,其实你不必如此担心,结果未必是你担心的那样。” 在去往慕家的路上,徐墨卿不断回想,前几日自己和慕秦私会的场景。就在到了慕家门口时,他还一度不想进去。燕归晚见他这么反常,笑道:“你怎么了?是觉得贺礼带少了?怕慕秦会说你小气呀?” “无事。” 他略带紧张地携燕归晚走进慕府。慕秦热情款待起他二人,果茶早是堆满案几。 两厢客套片时,慕秦稍有畏葸道:“这院子实在太大,我一个人住简直暴殄天物。圣恩难为,我真是诚惶诚恐。” “慕家理应如此,秦君就不要这样了。我听说你都不肯再入仕为官,左右相劝才去了杨秀那里做了个小小的书办?”燕归晚的语气里充满钦佩。 “我这性子不适合为官,还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为佳。生药铺那边现下让我家原来那老仆代管,我自己另盘了几个营生在手,不给辰弟丢母家的脸便是了。” “像秦君这样想的明白的人少有,但我也落个俗套,你这慕家大院是缺个男主人了。寻个夫郎进来嘛!” “有劳驸马关心,小的谨记在心。” 慕秦与徐墨卿之间反复递了几次眼色,他才终于对燕归晚说明真正的来意。 燕归晚显然很排斥,“你们……还是不要了。” 她几乎是掉头就往外走,徐墨卿愣在原处,不敢轻易上前拉扯她,怕她更加反感。还是慕秦作好作歹地拉住燕归晚,直把她引进里间里。 “驸马莫慌,哪里有那么可怕。” 慕秦一边相劝,一边已按住她坐定,为她搭起脉来。徐墨卿跟到门外,几次想推门进去,但都不敢造次,只怕打扰了她们。他的手心攥满了汗,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遂趴在门缝上往里瞧。 此时燕归晚已冷静下来,任凭慕秦为自己“望闻问切”,她们俩都察觉出徐墨卿就在门外,互相对视一笑。慕秦起身疾步去开门,门外的徐墨卿差点栽倒在地。 燕归晚和慕秦笑的前仰后合,徐墨才讪讪地走进来,“怎么……样了?” “殿下干什么这么慌张?您和驸马多重的伤没有经历过,何故怕眼前这点小问题?”慕秦为徐墨卿搬来交椅,请他落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