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照你这么说,那女皇为何还不降罪你我?你可知昨日进贡给皇城里的那批秋衣,我们赚了多少?”年叙莲一副骄傲的神情。 “难道我们又赚翻了?那杨家就一点脾气也没有?还有宫中管事的女史也照常拟票?” 年叙虹更加惊呆,一切都太过随顺,老天也未免太过偏袒她们年家了吧?见到长姐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心里犯嘀咕更甚。年叙莲前些年可不是这样的心思,她是开始狂妄自大了吗?为何见不到那些隐患?还是说真的如长姐所言,是她太谨小慎微胆小如鼠了?又或许是长姐手里有什么法宝不曾?她简直是越想越混乱。 “长姐这些日子很宠幸曲郎呢?那周郎就让你抛之脑后了?” 年叙莲见二妹已经放弃分辨调转了话题,才道:“周郎近日身子不大爽快,这不才出去抓点补药去。” “哟,长姐也放心让周郎出门子?不是二妹我说,周郎可比那曲郎标致的多。” “标致只是一方面。”年叙莲笑道,“周郎久日未出门,让他出去走走也好,否则待在宅中再憋出病来。你就不要关心这些事,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才最重要。” 年叙虹忽然想起什么,遂急忙问道:“这明日燕杨两家大婚,按常理咱们年家早该把赠礼送去,明日也得盛装出席才是。但出了这档子事,长姐,你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送,当然要送。明天我便亲登他燕家的大门,我倒是要去瞧瞧徐墨卿和燕归晚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时的周未已经来到段氏生药铺,段情也就是曾经的慕秦把他引到里间儿里坐定,二人同等着徐墨卿的到来。 周未与段情已经见过几次了,对她的印象颇深,只是不明白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君为何会甘心藏匿于市井当中,而不是去朝堂之上施展自己的胸怀抱负。尤其是看到她与九殿下的亲密程度,更是心生不解。但周未不会去打听别人的私事,就像他不喜欢别人探听他的私事一样。 他看着外面站柜台的段欲,尽管已经是粗布麻衣傍身,但仍难掩俊美本色。待仔细瞧上几回,好像又觉得有些眼熟。心道,那男子倒是与前些年京都里一个慕氏郎卿颇为相似,那个郎卿当年与燕家主母有过一段佳话,后来不知怎么二人就断离分开,那男子便扬言要一把火把燕公府给烧了。虽未成功,但那段时间京都里可是没少传言。 那慕氏男子有一阵子买醉买的很凶,没少去秋水楼里找逍遥自在。他也是那个时候与那慕郎有过一点点头之交。 周未想得出神,却不知徐墨卿已经来到自己面前。但见徐墨卿较前些时日消瘦了不少,面无血色,但是眼睛却异常的明亮。腰身永远挺拔无比,也永远着一身“女装”。若不是为了低调,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他的衣着只会比现在更加潇洒欲仙吧? 传言中他那只受伤的手,到现在包括段情在内都没有人看见。那只手藏在衣袂之下,倔强的不肯出来见人。 “殿下。” 周未向徐墨卿行礼,眼神里尽是关切,同时还有一丝愧疚。仿佛是因他没有阻止成事情的发生,才酿成徐墨卿现在的伤况。 徐墨卿礼贤下士,真诚道:“周郎不必如此,错不在你。你本就是在帮我们做事,信息传递的快慢,哪里能是由我们说的算的。” 说毕,已扶他共同落座。段情早是在门外把守,以免发生意外状况。 “年叙莲她花了大价钱给那太医和男官的母家。所以他们应该是不会供出年家是幕后指使了。” 这个消息虽然早就预料到,但是在周未口中得到证实,徐墨卿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