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燕乐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把该交代的通通说了一遍,然后识趣的退出房门,把空间留给徐墨卿和年叙莲二人。而年叙虹和年叙遥也“默契”的没有露面。 寂寂深夜下的年府,使人发人深省。 徐墨卿早是摘下帷帽,以本色见人。年叙莲先行跪拜之礼,而后便亲手为徐墨卿斟了盏大红袍。她双手奉于徐墨卿手上,一双不大但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睃着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畏惧东梁皇子的样子。 但徐墨卿已察觉出异样了,因为在年叙莲给他奉茶的时候,她的手掌故意刮擦到了他的指尖,虽然只有那么一刹那,但他已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也是抱着这个决心来的……若年叙莲看不上预备给她的两个郎卿,徐墨卿不得不…… 这也是为什么他死不肯让燕归晚来年府的真正原因,就算年叙莲不敢把他怎么样,但她一定会对他做出一些不检点的行为。一则考验他们之间的这种“交易”关系到底瓷实与否,二则本性难移……年叙莲见过太多的样式的郎卿,但只怕徐墨卿这种“男扮女装”的,她还是头一次遇见。更何况徐墨卿本色也很标致。 “殿下。”年叙莲开了口,“久闻九殿下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年主母谬赞。” 徐墨卿虽在上座,但他也允了年叙莲同坐。所以年叙莲自然而言的,坐得离他很近,近得令他很拘谨很不舒服。 被年叙莲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徐墨卿此生还是第一遭。最要命的是他还不能表现出很不悦,毕竟他是来求人办事的。 可是自打他进来到此刻,他们之间连一句正事都没有谈过。徐墨卿知道自己遇见真正的高手了,以他的道行来说,躲在人后出谋划策还勉勉强强,但到了人前立马就自爆了弱点。 “殿下,我这府上的大红袍可还行,想必没有您在宫中喝得正宗?”年叙莲谦和道。 徐墨卿生涩轻笑,“同味,并无他样。” “那便好,我还害怕伺候不好殿下呢!” 见年叙莲还没有提正事的意思,徐墨卿彻底坐不住了。但他不能先开这个口,因为那样的话他们的气势就输了。 “并无,年主母不用自谦。”徐墨卿的眼睛望向别处,“本殿下夜闯年府着实打扰,为年主母备了一份薄礼,还望笑纳。” 年叙莲缓缓道:“殿下恩典,草民怎敢不受?在此先谢过殿下了。” 这年叙莲果然非比寻常,徐墨卿暗叹。只见她起身向徐墨卿行了个揖礼,才道:今夜见得殿下,草民心中已了然。我年家愿出绵薄之力,为我东梁做点贡献。只是……” 好不容易等到年叙莲先开这个口,徐墨卿忙道:“但说无妨。” “殿下,您可否赏赐给草民一点信物?” “何种信物?” “证明您身份的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