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燕泽银分明地感受到慕秦的双手在抖动,“秦郎……你这是怎么了?” “泽郎不要轻贱自己,你还是未出阁的男儿,怎可这样?之前的事我已不记得,也请泽郎不要再放在心上。” 他们二人面对着面几乎就要碰到一起,燕泽银看着慕秦眼中的自己自鸣得意地笑起来,“秦郎,你不厌烦我是吗?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的。” “泽郎莫要再问,我们须快些回到厅上,不可让殿下久等。” “你还直呼我的名字?”燕泽银笑得更加肆意。 他慢慢拾起慕秦的手,这一次慕秦没有抗拒。 “你快瞧瞧,我的背脊好些了吗?不会真留下疤痕吧?” 慕秦随即将燕泽银扳过身去,令他趴在醉翁榻上,将他的衣衫又扯了下来,一览无遗的背脊呈现在慕秦的面前。 他伸出手触摸白馥馥的背脊上那几道醒目的印迹,“泽郎,你的伤还要再等些时日。” “还没有好哇?”燕泽银转过头笑问道。 慕秦取过药瓶来帮他涂抹,每涂抹一下燕泽银就在口中“嗯嗯啊啊”的叫疼,慕秦知道他是故意为之,便真的加大些手劲儿,当真把燕泽银弄得疼痛难忍。 良久,燕泽银合衣坐在慕秦的身边。 “我今日来得匆忙不曾带给你什么物件,随身的只有这块汗巾子,秦郎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怎可?”慕秦推搡道。 “秦郎口口声声说原谅我,却不肯收下我的东西,教我怎么信你?” “泽郎总是这样轻易把这等贵重的东西赠予别人?” “天么!天么!随你出外去打探,燕三郎何时拿汗巾子赠予他人?秦郎,你可是头一份儿!” 慕秦鬼使神差的接过汗巾子,到里间儿收了起来,又在自己的妆奁里取了个百合花纹鲛绡。 “这个是我绣了一半儿的,针脚还不够密实,泽郎若是肯将就就拿走吧。” 燕泽银立刻抢到手里细看,“秦郎这等心里手巧呢?”他忙把鲛绡揣进袖口中。 “好了!快随我回前厅去。” “是是,我听秦郎的。” “你切记……” “秦郎不必说,我自由分寸,只有一点我定要问清楚。” “泽郎但说无妨。” “日后,我还可以私会你吗?” 慕秦莫不言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燕泽银。 “秦郎不要为难,反正你与我姐夫是莫逆之交,只要你去我们燕府都会见到我的。不然……待我哪天溜出府来,偷偷寻你出外玩乐。总之,只要你不厌烦我什么都好说。” 慕秦仍不言语,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都做了些什么,他仿佛被燕泽银施了法术。当燕泽银在他面前退去衣衫的那一刻,他的身体里划出一道暖流,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那奇妙的说不出清楚的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