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二男官跟随主子走回卧房换衣,秋生笑嘻嘻道:“殿下,泽小主真是愿意同你讲体己话呢。” “可不,那小璞、小石也都是透精百灵的男官。这位泽主真真儿与您相契呢!”童生为徐墨卿系好腰带。 “你们俩又要被人家收买去了?记住,今日无论听到些什么,都要装作不知情,燕府有燕府的规矩,你们不可造次。更不可拿皇家尊位欺人。” 徐墨卿束起全发换好衣衫,拿过一柄青玄铜剑走向庭院。他因着大婚多日未习武,恰燕归晚去往皇宫当值,府中诸事也都停当下来,他需趁着今朝好节气活动活动筋骨。 连续多日他的思绪历经大起大落,一个又一个的事端砸向他的心口。只有在舞剑时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缠绕在他梦境里的白衣人到底是谁?母帝为何要把那玉搔头赠予给他?他下嫁到这燕公府究竟是对是错? 一剑出鞘,左右划风,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俄顷,他的汗水已流淌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剑术,使他沉淀下自己。 柳扶风正倚在东厢廊下做着针线,瞧见庭院那头徐墨卿正在习武,稀奇地站起来抻望。柳宜风在内阁里透过窗子向外问话,“扶郎在看什么呢?” 柳扶风向他招了招手,“宜郎快过来瞧。” 柳宜风挽起大袖衫就往廊下走,二人聚在廊下瞄望着徐墨卿舞剑。 “这九殿下原是习武的,体魄像女子一样健壮,不知晚主会喜欢吗?”柳宜风猜问道。 柳扶风抚摸着手中针线,“看来他真是与一般男子不同。” “走吧,宜郎。想必他们主仆也看到我们了。总要过去给我们这位夫郎爷请个安。” 柳扶风抬步就走,柳宜风忙在身后跟随。这时,徐墨卿还在施展剑术,二柳便停在秋生、童生身边。 秋生、童生微微欠了身,“宜郎、扶郎。” 二柳反而谦卑地向他们道了万福,“秋官儿,童官儿。” “夫郎爷原是习武之人,东梁女国实属少有。”柳扶风称赞道。 秋生昂着脖子,“殿下自幼习武,一般男子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柳宜风眼波流转,扭着腰踅来踅去,“夫郎爷真乃男中豪杰呢!” 徐墨卿起初还在忘我地挥剑,后来听见身边一直有人在叽叽喳喳便放下剑来。 童生忙赶过去收过徐墨卿的青玄铜剑,秋生也立马向主子送上汗巾子。 “夫郎爷。”二柳欠身,齐声问候。 徐墨卿擦了擦汗水,“扶郎、宜郎是从东厢里来?” “是,我和宜郎在廊下做着针线,巧见夫郎爷在此习武,便走过来长见长见。” 正在当下,有一丫鬟从前院匆匆跑到桃夭馆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