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夺命碉楼-《龙悦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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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克”哑着嗓子询问:“哦?何等意外?”
又是低低的声音:“我等与珍珠联手营救仲声,本已势在必得。岂料伏波妖孽诡计多端,半路中又杀出金塞门的‘金蛇’、‘金蛛’,众贼仗着人多势众,熟悉地形,杀了咱们个措手不及,以至于走失了桂君和仲声。”
“塞克”的声音毫不慌张,又低又哑,几不可闻:“‘金蛇’如此不识时务?也敢插手?”
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正
是。属下请我……示下,是否联合珍珠,教训金刀峰?”
“塞克”处乱不惊,连连摇头,再次发出低哑之声:“非常时期,节外生枝,大可不必。‘金塞门’有咱安插的内应,鸣蝉自会便宜行事。何况,‘金蛇子’良心未泯,又爱慕珍珠,绝不会轻举妄动。再者,‘金塞门’依仗天险,易守难攻,你我初来乍到,万万不可以身犯险,行事贸然。”
低低的声音充满敬服:“我……深谋远虑,属下不及万一。属下只是担心桂君、仲声有失,坏了我……大计。”
“塞克”一声低笑:“经纬是仅存的君室正统,陶然妖妇若想名正言顺,登基女君,定然千方百计稳定民心,胁迫他主动禅位。如今她壮志未酬,决不会痛下杀手。‘金塞门’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必听命妖妇,遣送经纬回归漓象宫。你我只需静观其变,保证漓象宫一战斩妖灭后即可。只要陶然一死,金塞恶贼自会见风使舵,俯首帖耳,受命于我。”
低低的声音又惊又喜:“我……,咱们何时诛杀陶然?”
“塞克”又是一声轻笑:“区区陶然,不足挂齿。待其乐极之时,便是生悲之日。只是不知陶然、寒浪勾结‘凤焰’、寒波,究竟是何阴谋,咱们必须知己知彼,厚积薄发,才能一气哈成,马到成功。”
又闻低语之声,几近顶礼膜拜:“我……英明,属下告退。”
言毕,铁门落锁,青荷只听得一塌糊涂:“‘塞克’究竟何许人也?如何出尔反尔?因何贼喊捉贼?”
“塞克”转身而回,似将一物放置桌上。又听杯盏碗筷之声,登时,满室飘香,萦梁不绝。
青荷更是疑惑不解:“塞克因何行事如此诡异?不打不骂不折辱,好吃好喝好贿赂,是为何故?”
苦思冥想,恍然大悟:“他如此威逼利诱,定为要挟我的阿龙。”
青荷从来肚量大,不生隔夜气。尤其是跟着阿龙跑龙套,胸怀愈宽,修养益深,气度不凡,悔意顿生:“我不该小肚鸡肠,如若不然早已归虞,说不定一部《南游记》,已经脱颖而出。如今倒好,深陷囫囵,不得善终。我天生倒霉,犹可说也;拖累‘变色龙’,不可说也。”
“塞克”行为诡异,居然爬上床来,将她倒放在膝头,一通热吻。
青荷只觉双唇形同炙烤,后颈烫如火烧,更是满心疑惑:“他想把我做成烧荷?”
良久,才听他沉着呼吸,哑着嗓子说道:“青荷,咱是先吃饭,还是先做游戏?”
青荷身不能动,更是被问得毛骨悚然:“你是吸血鬼?还是食人魔?还会打游戏?魔兽世界还是梦幻西游?现下升到第几级?”
“塞克”喑哑失笑:“喝你嫌无血,吃你嫌无肉,哪里会有乐趣?夫君今日所做游戏,你定是生平未遇,自有无尽的宠爱,无穷的欢愉。”
青荷听得心惊胆寒:“既然暂时死不了,游戏先不忙打,夫君先不忙要,乐趣更不能少,临死之前能否帮我解开穴道?”
“塞克”一番轻抚,甚是动情,甚是痴迷,更是笑不可抑:“青荷,你怎不早说?夫君差点忘了,既然郎情妾意,夫妻欢好,更要两情相悦,怎能让你被动受教?”言未毕,伸手在她背上轻点。
青荷只觉浑身又酸又麻,知觉却在逐渐恢复,惊喜之下,伸手便欲揭开面上黑纱。
“塞克”为防万一,左手一把抓住她一双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青荷,面纱不忙揭,第一次欢爱,不妨朦朦胧胧,半遮半掩。”另一只手便颤抖着轻解罗裙。
青荷惊吓过度:“你剥我衣裳,是为烫着扒皮;还是蒸着吃肉?或是煎着剔骨?抑或熬着喝汤?”
“塞克”手触冰肌雪肤,热血沸腾,浑身战栗,哑然失笑:“你下我上,烫你雪肌;你上我下,蒸你冰肤;你冲我刺,煎你身心;你织我耕,熬你神魂。直到生米做成熟饭,你我生死缠绵。这般游戏,你可喜欢?”
青荷听得毛发耸然,只觉他双腿之间陡然生出一个极硬的物什,咯的生疼:“你这是什么利器?还能自生自长?又能收放自如?难道是用来剜肉剔骨?”
“塞克”战栗不已,乐不可支:“它让你我飘飘欲仙,求生求死,欲罢不能,当真乐不可言。你先试试看,定会爱如至宝。”
青荷闻言大骇,趁他不备,凝神定气,陡然抽出右手,握掌成拳,奋起平生之力,一记猛砸,直击利器。
一招制敌,果然奏效。
“塞克”前一刻还欣乐至极,后一刻便乐极生悲,捂着伤处,弯下腰去,痛得浑身瘫软,死去活来。
青荷更不迟疑,一手揭开面纱,飞身下床,不料腿脚发软,一个筋斗栽倒在地。挣扎着爬将起来,跟头马趴,奔向门去,上寻下觅,左旋右转,却打不开固若金汤的铁门。
她万分惊急,更听身后一声苦笑:“青荷!你和夫君几世冤
仇?我好心好意,宠你爱你,你却几次三番,伤我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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