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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忆中的程宋延好像总是这样，让人分辨不清楚喜怒哀乐。

    晚安习惯性的低头看着脚尖。显然是打算像程宋延打招呼了。

    装作没有看见他。

    擦肩而过之时，晚安也只顾埋着头心里默默数着数。

    数到第十秒，她料想程宋延已经走远。刚要抬头。

    却听到一道细腻悦耳的男声响起。

    “知意。”

    声音不高不低，显有几分平淡。

    很难听出音线里夹杂着的几分动容。

    已经和程宋延走到前面的女生，听到苏白的声音后。缓慢顿住了脚步。

    转过身来。

    可能是她一直走在程宋延的内侧，没有看见楼道旁边的苏白和晚安。

    被叫住后，格外吃惊。

    秀眉微蹙，薄唇稍张。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晚安和苏白这边。

    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反应了几秒后。

    才顿顿的开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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