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我们分手吧-《容爷家的小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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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徐怀深的态度让白薇觉得难堪。
    但她还是忍着,手指捏紧了一纸化验单,表情仍然温柔,“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徐怀深直接将身子转过来,面向着白薇,“说吧。”
    白薇:“……”
    王淼很识时务,拍了拍徐怀深的肩膀说:“我们先上去做准备工作,你待会再来。”
    算是给他们腾了空间。
    人一走,就只剩下徐怀深和白薇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
    白薇往前一步,将手里的化验单抬起来一些,说道:“医生说我的孕酮过低,可能需要卧床保胎,怀深……”
    徐怀深目光冷静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来安排。”
    白薇一喜,“怀深,你……”
    徐怀深知她误解,便又声音冷漠的补充了一句,“打胎。”
    “……”白薇的表情登时僵住,旋即变得伤感,手指抚上小腹,“怀深,你就这么不想看见他降生吗?”
    徐怀深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依旧是没什么情绪的,“如果注定是不幸福的降生,对他来说并不公平,不是吗?”
    ……
    徐怀深临下班时,才接到容烈打来的电话。
    自从容烈结婚后,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已经减少的不能再减了。
    徐怀深一边脱下白大褂,将手指放在桌角,顺手点了下扩音键。
    “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徐怀深笑着说。
    那头,容烈的声音却无比正经,“不是我找你,是我夫人找你。”
    徐怀深动作略顿。
    横竖都能听到,容烈话语里的不爽和满满的意见。
    外人或许不知道,但身为挚友的徐怀深却十分清楚,在外面雷厉风行的容爷,其实在老婆面前,就是个怂包。
    不仅是个怂包,还是个醋包。
    电话转到了林沫手里,“徐医生。”
    徐怀深也是客客气气的,“容太太。”
    “徐医生,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一下,徐夫人今天去找阮稚了,你知道吗?”
    徐怀深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旋即继续,声线平稳,“什么时候?”
    “就早上。”
    见他不知情,林沫便将早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并没有告诉徐怀深,阮稚当时坐在地上的样子。
    只是在结尾的时候,略担心的说道:“那个……稚稚好像流血了。我和甜甜都挺担心的,但是她却说没事。徐医生,稚稚的性格比较软,有很多事情如果你不问,可能她就会闷在心里不说。所以……”
    徐怀深打断她的顾虑,“容太太的意思我都明白。”
    “那就好。”林沫这才放下心来。
    ……
    驱车回到家的时候,阮稚家的灯火还亮着。
    在院子里,徐怀深瞥见了一辆有些陌生的车。
    他摁响门铃后,来开门的却是明朗。
    “明总?”徐怀深站在屋外,看见明朗的一瞬间,眸子危险的眯起。
    这两个人向来都是水火不容。
    几乎每一次见面,都是分外眼红。
    徐怀深不爽明朗,同样,明朗也不爽徐怀深。
    两人是怎么都看不对眼,彼此嫌弃。
    顾虑到徐怀深和阮稚现在的关系,明朗倒也没将人关在外面,而是往里面退了一步,板着脸道:“进来吧。”
    徐怀深走进来,却没看见阮稚的身影。
    目光在客厅里扫视一圈,倒是在沙发上,发现了阮稚落下的外套。
    徐怀深将手里的宵夜提到了餐厅,刚走进去就发现,餐桌上吃剩下的晚餐。
    和他手里打包带回来的食物,是来自一家的。
    也是阮稚平时最爱吃的。
    徐怀深立于餐厅门口,身后却传来明朗的声音,“阮稚喊饿,要吃这家的饭菜。”
    大概是怕徐怀深误会,明朗又加了一句,“现在是非常时期,也不敢叫别人送来。正好我闲,就顺便过来了一趟。”
    徐怀深转身,对明朗说了句,“麻烦明总。”
    说完,提着东西转脚进了厨房。
    他从橱柜里拿出干净的盘子,将打包带回来的食物装进去,放在桌子上。
    等做好这一切,仍未见阮稚下来。
    徐怀深走出来,就看见明朗站在那,低着头摁手机。
    不知道跟谁发语音,正举着手机说:“让他们等着,我马上过来。”
    语音消息发送完毕,明朗一回头就看见徐怀深安静的站在那,正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
    明朗将手机揣回口袋里,“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嗯。”徐怀深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就这么目送着明朗开门出去。
    等门重新合上,过了没几秒,从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徐怀深循声回头,就和从楼上下来的阮稚视线对了个正着。
    应该是刚洗完澡,阮稚的身上穿着浅绿色的睡袍,长发还有些濡湿,披散在肩头。
    素颜朝天,脚上趿拉着一双毛绒拖鞋。
    看着十分随便。
    阮稚的脖子里还挂着一条干净的毛巾,她一边下楼,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眨眼间,便已经走下来,环视一圈客厅,问徐怀深:“明总走了?”
    “嗯。”徐怀深点头,却并未动身,只是站在那,甚至连眼神都不曾变化。
    阮稚擦着头发坐到了沙发上,擦着擦着才觉得不对劲,一偏头就跟徐怀深对上了眼。
    “怀深?”阮稚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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