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突然间要让他让它们毁于一旦,这是有多么的不舍? 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流泪滋味的他,一直到一滴眼泪顺着脸颊到了嘴边,才发现它仍然是咸的。 涩涩的。如他心情一般。 他都快忘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只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才刚到曾家不久,抱着从街上捡来的流浪狗去到那所大房子里。 曾光明大哥家的孩子比他大三岁,徐若然的到来让他心生怨恨。不敢对他出手,就拿他的小狗出气。 那个孩子让人抓了他,然后当着他的面将小狗残忍地活活剥皮。 小狗痛得一直叫一直叫,它全身血淋淋的样子就算过了这么久,徐若然也忘不了。 最后它被人吊在一棵树上,三天后才断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