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泠将猫头给摆正了:“也就你了小话唠,这种时候也能喋喋不休的。” “不然呢?你还要我咋整?” 北泠俯下身,胳膊撑在她头旁边,轻声引诱:“叫老公。” 白欢轻“呵”一声:“我跟你说,这次即使我白某人累死在这里,也绝不再再再向恶势力低头!” “嗯?” 白欢:“……” 她突然觉得有时候人要能屈能伸一点,话抖成一条曲线:“老……公……” 喊完又觉得没面子,恶狠狠地威胁:“你给我等着白泠,你等我恢复过来,你看我不捶——嘶……你轻点。” 白欢又开始数叶子,数完一遍,发现五百四十二片竟被风吹掉了几片,摇摇欲坠在空中,看起来是那么可怜。 这明明不是同一个物种,她竟十分能感同身受树叶的心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才停止摧残树叶,白欢对着穿戴整齐抱着她去洗澡的人,迫切地给了他一拳。 锤是锤到了,不过—— 那人拽住她的手,目光深邃,声音沙哑:“宝宝,初尝甜头控制不得,你别招我。” 招?白欢觉得这个字十分微妙——合着她用力一拳对人家来说只是调.情? 任是接梗天花板也再说不出一句骚话来,憋了半晌才挤出一句:“那你肾还挺好。” 白欢不仅体会到了树叶的心境,还感同身受了一把木偶人。 她就像一个再无一点儿力气的人偶,任白泠给她洗澡,擦水,完事后还想给穿衣服。 白欢觉得输力气不能输志气,吼一声:“起开,我自己来!” 颤着两只腿儿从床上爬出来,成功地站立,刚想去拿衣服,腿一软“扑通”一声就往地上栽。 趴在接住她的臂膀上的脸黑成锅底,可恶,她堂堂顶天立地上能追悬浮车,下能扛六万斤重的女军人,竟输在了力气上! 北泠将打下一片阴影的咸鱼抱在床上,正想套衣服,突然想到什么,翻出药酒从脚踝的青紫上揉搓。 等无法忍耐的冲动褪去,才看清自己有多禽兽。 不忍地别开眼:“对不起宝宝。” 白欢差不多已被对那三个字免疫了,眼珠子转向齐全的药酒上,一挑眉稍:“哟,事先的还挺充分,早知道会这样?” 北泠冷静道:“没有,别胡说。” 一看小古板这样,在作死路上勇敢直前的猫,就忍不住起坏水,艰难地抬起腿用脚摁在他胸前:“你怎么老口是心非,勇敢承认自己心里所想不行吗?” 北泠:“……宝宝,你再招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