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打得厉害吗?有没有伤着?没惹到其它的麻烦吧?”这都是武文杰最关心的。 武文松边喘息气边笑说:“哥,两场架呢,情况各有不同,一两句话说不清,我还是一个一个跟你讲吧。” 刚到没多久,武文松就跟同屋的那位外号叫“不在乎”的学员发生了冲突,俩人动了手。 事情的缘由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 “不在乎”不拘小节,头一天同住一屋,武文松就感觉到了。 一大早起来,武文松憋了泡尿,可那位“不在乎”呆在卫生间里,半天也不出来。 俩人原来也不熟悉,头回住在一起,武文松不大好意思去催。 见他老半天也没有出来的意思,武文松的眼珠子都快憋蓝了,只好胡乱穿件外衣,跑到房间外面找公共卫生间。 好容易找到了,往里一走,见门口戳着个牌子,原来里面正在打扫呢。 德国人的死性他有领教,跟咱中国人的活泛完全相反,他没打扫完,任你说破天,人家也不会让你用。 他眼看要憋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见着保洁员,他比划着动作表示自己要用一下。 他的外语完全是短板,对方当然也不懂中文。 俩人伊哩哇啦各说各的,谁也不明白对方说的是啥。 看那情势,对方完全没有通融的意思。 武文松一个劲儿地指那个近在咫尺的便器,可那位保洁员却不断地指指门外,再指指天板,然后又指指地面,猜那意思,大概是让武文松往外走,或者上楼,或者下楼,去上那里的卫生间。 武文松情急之下,只好直接用手去指自己的下腹,他想表达的意思,当然是自己实在憋不住了。 谁知这个动作,可能让保洁员感觉受到了冒犯,人家立刻眉头紧锁,面色一沉,手里的扫帚一摆,作出一副要将他“扫地出门”的架式。 武文松已经憋到了极限,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走为上”。 可他实在迈不开步了,于是只好紧夹看双腿,在保洁员的怒目之下,一步一蹭地挨出了卫生间的门。 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法走楼梯了,只能乘电梯。 电梯上,他就上,电梯下,他就下。 刚好附近有部电梯,到了他这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