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到了后半夜,炕凉了,人裹在被窝里也暖了,最怕就是半夜起来解手。 那真是考验意志。 尿刚滋地上,转眼就能冻成冰溜子。 上大号更是冻得屁股蛋子生疼。 陈冬河笑着回应大伙儿的热忱,声音洪亮,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放心吧老少爷们儿,都把心放肚子里!只要那群畜生敢露头,有一个算一个,全给它撂倒!剥了皮分肉!” “就怕它们闻着我陈冬河的味儿就吓跑了!我进山转转,看能不能把它们引出来,一劳永逸,省得老惦记咱村!” “好!冬河出马,一个顶俩!” 人群里爆发出叫好声和信赖的笑声。 有陈冬河这样的猎人在,村里人就觉得有了主心骨,连带着腰杆都硬气几分。 周围的村子,谁不羡慕陈家屯有个能镇山的“守山人”? 那都是拿命拼出来的名声! “冬河,等等!” 刘婶子小跑着追上来,不由分说把两个还带着她手心余温的煮鸡蛋塞进他手里。 “揣着,垫巴垫巴!进山费力气!家里就剩这俩了!” “我这儿有刚烙好的玉米面饼子,还热乎着呢!冬河你带上!” 又有乡亲递过来用洗得发白的笼布包着的饼子,散发着粮食的香气。 陈冬河心里热乎乎的,连忙拍着鼓囊囊的胸口,里面是李雪烙的熊油饼子,婉拒道: “婶子,叔,真不用!咱们谁跟谁啊?家里雪儿给我烙了熊油饼子,油水足,顶饿!大家伙儿的心意我领了!” 他特意提了“熊油饼子”,这玩意儿可不是家家都有的稀罕物。 既显了自家光景,也婉拒得让人舒服。 最终,他拗不过刘婶子的热情,收下了那俩鸡蛋。 两家关系一直近,爹娘也没少给刘婶子家送野味。 鸡蛋揣进怀里,温温的。 告别乡亲,陈冬河的身影很快没入进山的羊肠小道,踩在冻硬的积雪上咯吱作响。 走出一段,确认四下无人,他才心念一动,把鸡蛋收进了系统空间,保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