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洗过澡出来没多久,边澈就走了,走前什么也没说。 房子里又剩下姜梨一个人。 她面对宽敞的客厅站了几秒,指尖慢慢蜷回掌心。 怒冲冲跑了一趟长平,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眼下问题解决了,边澈也没有强留她的意思。 她想不到自己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而之前有关辞职之类的破釜沉舟的想法,此刻倒像个笑话。 她就像只惊弓鸟,一点动静,就飞掠而起,以为自己又一次伤到了命脉。 结果虚惊一场。 当晚,姜梨回到了木棉镇。 到得太晚了,来不及销假,第二天她又多休了一天,之后才回幼儿园上班。 没两天,秦夜主动联系。 “你让……帮蛋挞搞定了入学名额?” 他没提名字,但姜梨知道他指的是谁。 她没说话。 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事实上,是边澈主动要那么做,她根本什么要求都没来得及提。 她不吭声,秦夜再开口,声音里就多了点尴尬,“其实我哥和我嫂子没和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猜的,毕竟市里名额不好拿,之前……” 姜梨不想听他继续说了。 从头到尾,无论是去他诊所帮忙,还是打电话询问蛋挞的病情。 她都只是以一个熟人的立场,做顺应善心的事,不掺杂任何异样的感情。 是秦夜和边澈把整件事弄复杂了。 她放轻声音,把话说清楚:“如果你是来道谢的,我觉得不用了,道歉也不用。” 秦夜沉默片刻,在那头叹了口气,主动挂了电话。 这天之后,姜梨在木棉镇的日子恢复了平静。 就好像她没回过长平,没去找过边澈一样。 然而没平静多久,她在路边看到辆熟悉的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