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标虽然没有回头,但朱雄英却是明白,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朱标沉吟了一下,说道: “我喜欢那个练子宁。” 朱标晒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好眼力!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练子宁至少也是第一!” 这时,一阵微风拂面而来,朱标舒服地眯起了双眼,他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变得粗重起来,仿佛在闻着一股味道。 “他虽然说的很简短,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有用的,所以,他的意见并没有错,就是太过杂乱了一些!” “只要稍微想一想,运气好一些,就可以进入前三了。” "第一名?"朱雄英吃了一惊,脱口而出。 朱标轻轻摇了摇头,道:"第一名倒不至于,但第一名和第三名应该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里,他的眉头轻轻一蹙: “而那金友智,却是一个很会做人的人,若是在其他时间,或许还能做些什么,但是现在,你外公……他就不行了!” 朱雄英完全傻眼了,短短时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朱标已经将这两名书生全部看了个通穿,几乎将他们的话都说了出来。 大明的皇储,确实不好做,光是这一点,就让人刮目相看。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雄英还未说话,一旁的朱标已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朱雄英道: “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了他们?”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着朱雄英呵斥道: "御人如御马,哪有这么容易,特别是这样的人才,岂是一餐酒宴就可以让他心悦诚服的?" “不行!” 朱标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吃饭,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人才。 "我就算是喜欢他,也不会说什么,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的心胸狭隘,对我没有多大的帮助。" "呼呼呼","哈!" 他有个习惯,不管是茶还是汤,不管是热的还是热的,都要往嘴里送一口气: "而且,潜龙莫用与飞龙在天之间,只有一线之隔,但就是这一线之隔,却是许多穷奇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 “简而言之,就是有才华,但品行不足,品行不足,品行不足,品行不足。” “他还没到那一步,我若是有意提拔,非但没有帮助,反而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然后对着朱雄英扬了扬眉: "你祖父手下的人,都是敢提拔的,不过你有没有想到,这些人最后都死了?" 他敲了敲桌子: “原来如此!” 朱标说着,就不再理会朱雄英那若有所思的表情,而是对着一旁的傅让挥了挥手。 傅让快步走过去,端着一个银杯子,递给朱雄英和朱标一人一口。 朱标看了眼时间,缓缓站了起来,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 “出发!” 但他却下定决心,要经常来这里。 没多久,他们便遇到了练子宁和那名弟子,只是此刻,他们正在和一名弟子争吵着什么。 交手的一伙人,从衣着上来看,似乎都是国子监的学生,他们分成几拨,挡住了练、金二人的退路。 “站住!”朱标命令道,然后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向外张望,朱标身边的朱雄英也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着。 金幼孜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揉着自己的双腿,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镇定,脸上满是愤怒和憋屈。 “你这个混蛋,简直不可理喻!你我各过各的,何必非要来找我?” 为首的国子监学生名叫李敬,长得还算英俊,就是口无遮拦: “没有!你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人看到?” “是是是。”金幼孜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但既然是在外面,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和他说了几句话。 “既然没有看到,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你撞到我,不但不向我道歉,反而,还嘲讽我做什么?” 李敬转身望了一眼周围的一群人: "先生,他想让我们给他们一个公道吗?" "哈哈哈,我|操|你|妈|的!我们算老几?” 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朱标之的脸色顿时变了。 “大明辛苦栽培出来的读书人,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性格,以后怎么能担得起重任?” “吴颛平时都在做什么?!” 朱雄英闻言也是一愣:一个地方的学生,竟然敢欺压一个地方的学生?欺负人?但国子监里的学生,未必都是当地的学生吧?他怎么敢!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李敬极为霸道的嗓音: “皇上前些日子,还亲自到国子监来了,称赞我们为大明之柱!” 说到这里,李敬一脸傲然,仿佛在说:“这两个小家伙,真是井底之蛙。” “你可懂何为擎天之柱?” “你一个外来的读书人,见到我们,不但不鞠躬,还想让我们男人鞠躬?” “好大的胆子!” 练子宁在一边也气得直瞪眼:原本他还想着这是个小矛盾,只要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没事了,哪想到对方一看自己等人是个外来户,居然还敢来捣乱!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三十几岁的人,正值壮年,走过去,将那名叫李敬的书生一把抓住,扔进了秦淮河中。 片刻之后,李敬从水中探出了脑袋,这里是应天城,哪怕是外来的土著,也都会游泳,所以李敬倒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