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姜晚并不觉着自己的身子伤的多重,只休养了一日便乔装出了宫去。 她舒展着四肢,在暖阳的笼罩下惬意地眯起眼。 原来活着竟是这般令人享受的事情。 姜晚忍不住去想。 沈府前门可罗雀,唯有两名锦衣卫守着朱色大门。 姜晚亮出身份,锦衣卫虽然不阻拦她入沈府,可却在看见跟着姜晚的黎不言时不由得劝道,“公主,沈府内情与姜国内政有关。黎状元虽然是新科举人,但......” 剩下的话不等他说出口,姜晚便说道,“本宫请他来办案,有何不妥?” 得了此意,侍卫只得拱手让道。 黎不言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姜晚身后。 他换了套月白色的长袍,墨色的长发用白玉冠束在脑后,随着一缕轻风吹过,一缕鬓发缠绕在耳畔。 姜晚回头看时,下意识伸手为他拂去这缕鬓发。 可黎不言身子猛地一僵,匆匆避开了姜晚伸去的手指。 黎不言稍侧过去的脸上写满了厌恶之情,姜晚扯了扯嘴角,心中暗想:还是个贞洁烈夫。 她不管黎不言的抗拒,仍是为他掖好鬓发,随后笑道,“身为未来大驸马,还是打扮打扮顺眼多了。” 黎不言脸色泛白,有些不悦的撇开眼神。 如姜晚所言,今日他这一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是姜晚送的。 原本他一件姜晚赠礼都不想收下,更遑论穿着。可姜晚带去的人不由分说,将他的旧衣、旧首饰都趁着夜色打包干净,一口气全扔了去。 次日醒来时,留给黎不言的选择便只剩下:赤裸着身子或者穿姜晚送的衣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