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皇后笑得端庄,“大长公主若是喜欢,我便以此作为生辰礼,送给大长公主了。” 段知菁把它紧握在手中,冰凉的孔雀玉尾硌得她掌心发痛。 她掀起眼帘,端详皇后略施粉黛的容颜。 果然,年轻就是好,能叫人嫉恨到面目全非。 “那就谢了,”段知菁敛起眸中戾色,柔声道,“皇后到底是皇后,这样慷慨大方。” 她转身,走到宴青菱面前,抬起手,将这簪子稳稳插在女儿的发间。 “还是我们青菱戴着好看。我们青菱到底是金枝玉叶,不是某些娼妇可比的。” 宴青菱心头思绪有些复杂。 皇后的东西,她压根不想要。但从皇后手里夺来,看皇后吃瘪的脸色,她又痛快。 段知菁继续道:“我说的是那种连大了近二十岁的男人都要勾引的有夫之妇,为人妻不守妇道,可不就是娼妇么?” 皇后脸色一僵。 这话在说谁,恐怕看客们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宴青菱睁大了眼。 “母亲,你说的是……” “哎呀,大好的日子我提什么娼妇呀,真晦气,咱不理她就是了,”段知菁看着女儿,“青菱,你委屈了。” 她的心都要疼碎了。她本无意把家丑闹明面上来,叫外人看笑话,可宴幸川千不该万不该委屈她的女儿。 宴青菱哑声,“母亲,我没事。” 段知菁冲她点了点头,回坐到宣王身边。 宣王看她一眼,身子稍向她倾斜,低沉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乱说什么?” 什么勾引大二十岁的男人,很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段知菁目不斜视,“你行的正坐的端,就不怕旁人怎么说。” 这番风波就这么高高拿起,轻轻落下。 其中的波澜被强行抚平了去。 有人庆幸,有人不甘,也只能若无其事的入座,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丝竹声起,歌舞升平。 宴清风面色阴沉着闷了口酒。 宴青菱小声对他说:“母亲生辰,你高兴些。” “嗯。” 他又喝了一杯。 宴青菱叹口气,对坐在她另一边的卓明月说:“这事儿竟然这么离谱。” 原本想不透父亲怎么会向着皇后。 直到母亲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都在指皇后与父亲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宴青菱头顶的天仿佛被生生撕裂了,她信,又难以置信。 卓明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安慰道:“往好处想想,也有可能她只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妹,而不是你小娘。” 早就有端倪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