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喜婆,来继续!” …… 段云锦一个人踏火盆,拜堂,入洞房。 在洞房里枯等之时,婢女进来禀报:“将军在卓明月那里,说是不会过来了,请夫人不必再等。” 段云锦一把扯下红盖头,望着那对龙凤双烛,恨恨道:“你去转告将军,我等,是我的事,他来与不来,是他的事。” - 宴清风走后,卓明月被押去堂屋,跪在了段云锦面前。 这一跪,尖锐的刺痛从双膝传来,卓明月想起身,却被两个婢女死死按住。 她膝下的蒲团是个钉板。 膝下的血放肆蔓延开来,染红了雪白的跪垫。 段云锦拨动着修长护甲上的海棠丹蔻,淡淡瞥她一眼,冷哼道:“洞房花烛夜你也敢纠缠他,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卓明月想到昨夜宴清风说的话,哀哀笑出声。 这就是宴清风想要的,她的死法了。 她同他说了无数次长公主,他便记住了,如今把她曾经最害怕的一幕,实现给她看。 今日是跪钉板,明日便是踏火盆,他们这些权贵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她抬起头,望向端坐在高座上的段云锦,咬着牙道:“负你的是宴清风,你为什么不去追究他,偏来为难我?” 段云锦目光一厉:“还敢嘴硬?” 一边伺候的婢女立刻上来,啪啪打了卓明月两个耳光。 脸上这点疼痛与膝盖上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卓明月尽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那么虚弱:“他岂是我能左右的,长公主,你深思,他若能对我言听计从,我何以落到今日的地步!” “……” “你知道他薄情寡义,为何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做到如此,纵使我死了,难道他就会对你情深意重了吗!” 她摇摇欲坠,每个字却掷地有声。 从前她以为宴清风待长公主极好,可昨晚一过,她也觉得不过如此。 大婚之时,洞房之夜,宴清风竟然为了折磨她,对新房里的长公主置之不理,他这是罔顾皇家颜面,也是羞辱了长公主。 段云锦更加恼怒:“叫她给我闭嘴!” 又几个耳光抽来,卓明月的头昏沉的厉害,再出不了声。 她跪在钉板上,晕过去,又被泼醒。 反反复复,大概第三回的时候,宴清风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