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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烟烟平淡道：“张大点！”

    对方脸上有欲哭的神色，暗自忍住，将小口张大了些。

    还没完全收去的两颗小尖牙。

    不难看出，正是之前师烟烟觉得可爱的那两颗小虎牙。

    幽若一直看着她的神色，发现她面无表情道看不出任何该有的表情，不知怎么，好像悄悄放心了些。

    就这么张着嘴，让她看着。

    师烟烟嗤了一声，“一嘴的血腥味！你咬之前，也不看看嘴下的是什么东西，你闻不到兽血里的腥臭味吗？”

    幽若张大了嘴，僵在原地，小尖牙都被吓了回去。

    变成了原本的微微尖细的小虎牙的样子。

    她再度捂着嘴，羞怯地看着师烟烟，“我……我忍不住。”

    “你是说，你到夜里，就变成这样，闻到血腥味，就忍不住？”

    幽若小心地点点头。

    师烟烟微微扬眉看着她，这秉性，倒像是某中夜行吸血动物。

    幽若看她神色变了，忙辩解道：“也不是每天都会，就是偶尔……”

    见师烟烟没说话，幽若小声道：“我刚才没闻出你的味道才会……以后绝对不会了，你别怕……”

    师烟烟冷哼一声，“你看我像怕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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