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令他有些不淡定的是,这坛喝完,小狐狸仍旧清醒得很。 玉无邪给她喂了第三、第四,依旧。 不会喝完,还是这样吧? 他有些不信邪。 再能喝,五坛桃酿,还醉不倒,必定,不是这酒有问题,就是小狐狸有问题。 他宁愿相信酒有问题。 所以,他不厚道地添了一点别的。 比如,在她喝得尽兴的时候,抱着她的那只手掌,缓缓地向她体内输了些内力,无声无息,几乎微不可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在他记忆中,小狐狸唯一一次醉倒,是他用内力给她蒸发酒气,活活蒸醉的。 今日再试,他早有预谋。 这桃酿只剩最后一坛,灌不倒狐狸,他功亏一篑。 等她咕咚咕咚喝下最后一坛,舒爽地擦了擦嘴,她还没发觉,某只狼做了什么。 毕竟,他和她太亲密。 他的内力,又与她同宗。 他这么轻微地往她体内一点点输入内力,她一时并没察觉。 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而玉无邪已经收了手。 抱着她,轻轻问:“烟烟,你喝了这么多了,难受吗?” “没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