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很可以啊,柳得舟。 不过柳境转念又想,反正迟早都是要来这么一遭的,再加上这个小混蛋一心想给他添乱,丢去公司也不保险,不如多来一个人牵制牵制他。 良性竞争嘛,忙着忙着,他就回不了家了。 公司的员工宿舍还是很舒服的,比大学宿舍还要好一些,得舟一定待得惯。 这样想着,柳境示意管家把人带进来。 欣喜不已的柳新峭刚一进门,想了一路的问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二叔大手一挥,让和他前后脚来的赵特助一手拎一个带去了公司。 美曰其名:实习。 柳新峭:? 两个小的一走,家里瞬间就安静了很多,柳境只觉得温馨极了,现在就只有他和鸣西两个人。 很好,这样青年就不会再去看除他以外的人了。 柳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占有欲会这么强烈,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自己的侄子吃起醋来。他平时是冷静到了极致,也理智到了极致的那种人,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物任何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除了他想要等待的那个人以外。 然而这种感觉也是在某一天忽然就出现了的,他确定,又不确定。 他确定自己是要等待一个人的到来的,但他又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真的等到这个人。 这样的确定又不确定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以至于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一直在等待的人,他心底那股危险的感情就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让他几乎藏也藏不住。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青年本来就好看得要紧,柳境更是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合自己的心意,怎么看都看不够。 只要一看到这个人,他强压在心里的情绪和欲望就开始蠢蠢欲动。 ‘想要拥抱他。’ ‘想要亲吻他。’ ‘想要告诉他我爱你。’ 而青年向他投来的每一个眼神,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他感到欣喜愉悦,他的一切情绪和感情仿佛都被对方完全操控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有哪里不对,相反,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们就应该是一对,他们就应该是爱人。 有一个声音在他们那晚第一次对视起,就一直在他心底不断地呢喃着: 这就是他的爱人。 ——你是我的。 他的占有欲开始勃发,如同烧不尽的野草一样,飞快地铺满了心房。 于是他幼稚地和自己的侄子吃起了醋。 这也就是他侄子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柳境自己都说不准自己会干些什么,总之很危险就是了。 柳境忽然惶恐起来,和这样的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青年会觉得他很危险吗? 没有。 第(2/3)页